有诗为证: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一夫怎能当二关,石榴裙下蜜带酸, 从来只见人浇花,如今见花浇死人。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回分解   已是深夜,门忽然被擂的山响,李平儿和潘金莲不约而同都起了身,待看时 两个小厮已把喝得烂醉的西门庆扶到厅堂,平儿赶紧去扶一边说道:「将官人妇 道我房中。」   潘金莲推开小厮说:「我来帮姐姐扶!」   平儿脸有不喜之色有不好发作,两个女人将西门庆扶到东厢房。   平儿说:「妹妹我已三个月未上官人了,今晚就让我服侍官人吧!」   金莲笑道:「姐姐若要,我便不予姐姐争,但让我在一边帮姐姐如何?姐姐 剩下什么便赏于我便了!」   平儿道:「若你不嫌赃便于我递些纸如何,姐姐做事水便特多,只怕官人见 怪!」   金莲道声「是」自去冲茶。   西门庆已经三个月未有回家,几个老婆早已按耐不住,偏今夜回来被李平拖 去,金莲如何甘心?她趁倒茶功夫,将一剂「淫女定身散」放入茶中。   (什么叫「淫女定身散」?原来是金莲年前得的配方,用来控制男人久试不 爽,原料皆从女子身上所得,用的是女子阴毛三钱、手指甲二钱、脚指甲三千、 鼻屎一钱、喝那个黄酒后小便一两、吃白花蛇后的次日大便二两、初一这天月经 水一钱、十五这天的梦遗做药引,金莲足足配了一年,男子吃下以后全身无法动 弹,仅留上下两头能动,当然是吃东西的上头和放东西的下头。)   闲话少说,金莲端茶来,见平儿已骑在男人身上,浑身香汗淋淋,这瓶儿做 事从不脱外装,一席白裙自上而下严严整整,只有红色兜肚扔在床上,男人下身 已被褪尽。   金莲:「姐姐辛苦,先喝口茶!」   平儿道:「官人今日必定野女人操过,如何就是不中用!」   金莲道:「官人必是遇上了车轮战,待我为他喝口茶!」   这瓶儿怕金莲来抢竟不下马,骑着男人接茬喝了,金莲自给男人喂茶。   茶入口半晌,平儿喜道:「身下有了动静!」   茶杯也不放下,平儿稍立起身又和身一压,虽然衣裙声细碎,金莲分明听到 「噗的」一声。   平儿淫然道:「今夜你这小冤家和该归我!」   金莲怀笑道:「姐姐好福气,待我也来凑凑趣!」   金莲撩裙解开小裤,因平儿未脱外衣自己也不敢放肆,上得床来便跨过男人 走到头侧就要蹲下,平儿看得发了呆,忙牵住金莲,「使不得!使不得阿……」   金莲回身一笑,说出一番道理来。   车轮大战岂嵁后,女人今要骑龙头。   管他王族并丈夫,都来身下擦屁股!   与之金莲讲出一番什么大道理且听下回分解。      ***    ***    ***    ***   潘金莲跨在西门庆头上就要蹲下,令李平儿大惊,她自以为妇道人家,应时 时以官人为尊平时她在家中从不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拿主意时何时敢不以 西门庆的意见为意见。今天趁官人醉酒偷骑已是大不敬,而好个大胆的潘金莲竟 敢骑到一家之长的头上,着实心胆惧裂,何况她曾听老妈子说过,女人身下衰一 年,女人跨下衰一世,男人平时遇到晾晒的女人衣裙,都要侥道避开如今他男人 竟在今日酒醉间全破了戒。   潘金莲扭头看着平儿,冷笑起来她瞬间已经将平儿的心理全部看透:「姐姐 如何又这样回护官人起来,他在外面风流快活,又何曾想起过姐姐你我,他平日 里待我等如何你也是心知肚明,他何曾把我们姐妹当做夫妻,他其实把外头的娼 妓当作夫妻。把家里人倒当做牛马,他不待我等以夫妻之礼,我等却又何苦待他 以妇人之道!」   平儿虽惊,身上却镇定他嫁西门庆最久,受的苦自是最多,如今骑到他身上 早恨不得用下阴一口水将那话儿连西门庆都吞了去,平儿身子尽力一压把西门庆 吞个没根方停下道:「既如此,他醒转来又如何区处?」   金莲道:「不妨,我已喂他吃过药,他醒来只知道口渴,其余一概不知。」 而且金莲继续道:「刚我扶他进来,他嘴里便一股子的阴水味道,虽用过酒,却 瞒我不过,想必已有女人在我俩前头用过官人了,你说可气不是。」   说完金莲转过身盈盈蹲下,可怜西门庆虎狼之躯灭武大、走武二、夺子虚、 霸清河如今一颗金贵人头,没有断在英雄剑下竟被纤纤妇人纳入裆中。   只说金莲觉得西门庆人头坐在身下大小正好少不得和平儿一前一后蹂躏起来, 因为女子下阴与男人面部贴的更宽一些,那声音象极西施戏水,粘连不绝。   男女之事到不能自禁时便如洪水猛兽,金莲觉得那水要冲突出来,把身子略 略调整,口对口儿望下狠狠一坐,恰如娘子关倒巫山反扣女人用尽全身力,将个 西门庆没头没脸的压在了屁股下面,任体内那水徐徐渗出阴道。   这西门庆原本只靠女人一上一下的间隙维持点呼吸,现被女人下阴严严实实 扣住如何喘得一口气,本来喝醉颈勃力又小,先又被金莲下了药,一时竟挣扎不 开,道是现世现报,如今也走武大的后路,渐渐的就要被金莲骑在头上活活闷死 了……   打住……   这西门庆怎是三寸丁谷树皮可比,沉醉中他竟聚得平生一股英雄气概,奋余 勇发神威尽力一扭,将脸从金莲的跨压下扭了过来,其实也是天助。正是金莲泻 下大量淫水润滑了女人阴部和男人脸部紧密相贴之处,使得西门庆逃过一劫,可 见夫妻恩爱在关键之时也可救人一命。   西门庆偏过头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金莲裙内闷热的空气,不妨金莲阴水堵 住鼻孔,引发了剧烈的咳嗽,头被金莲坐住这身就抖的更厉害,差点将平儿颠下 马来。   平儿道:「妹妹仔细些个,官人许是要醒来。」   金莲道:「不妨,官人醒来也只知道要水喝。」   话音未落,只听金莲裙内传来西门庆的呻吟声,「水,水……」金莲坐了半 响,方跪起身揭开裙子往下看,只见西门庆一脸湿湿达达的歪着头叫唤,不禁失 笑。   平儿道:「妹妹笑甚,还不快给官人倒茶吃。」   金莲道:「让他自去吸去,难道我的水就比姐姐的少不成。」   平儿也笑道,「骚蹄子,等下也让姐姐试试。」   金莲怕自己的淫水脏手,小心地揪住男人头发,把西门庆的脸转了过来,复 合身骑上微笑道:「乖乖达达,茶壶嘴儿到了你口边哩,还不快吮你娘的X。」 平儿见金莲有趣,自己立起身,吐了西门庆阳具,攀过金莲肩头来看。   金莲心内道:「这骚货也想来抢,若不是我用淫女定身散,如何有今夜美事?」 秀眉一皱计上心来。   西门庆在女人跨下使出吃奶的力气吸舔吮已是满口流油,上面忽传来女人的 娇啸。「啊啊我不行了,达达……达……达……我……我……恩……那……」女 人夜间吃的银花汤、毛峰茶都化作一泓清冽的甘泉喷薄而出,射向措不及防的男 人。   有诗为证:   谁言红颜多薄命,谁道女儿是弱身。   一腔尿水巾帼气,韩信合该做便盂。   这腔尿水,足以令天下英雄汗颜,纵使攻城略地,杀人无数,玉树临风,英 明神武,到头来亦是美人身下的便盂。   自古英雄都是梦,留得声名献美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    ***    ***   上次说到潘金莲在西门庆头上解了手,不但给西门庆一个美人浇英雄,而且 还把枕头尿湿了,西门庆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但当即引起了另一个人的反感,她 就是李平儿。   金莲用的其实是先入为主之计,大家知道女人大都比较爱干净,有条件的话 精心打扮浓妆艳抹,没条件的话周边环境也会细心打理,要的就是赏心悦目。   金莲自己觉得下药的工劳都是自己的,李平儿只有沾光的分,凭什么也来和 我抢男人坐呢?她联想到年前时到牡丹园春游,家里几个妇人都去了,园内方便 处非常难找,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背人的黑牡丹丛,金莲她们几个都在牡丹花 下解了手,然后是丫鬟门,只有李平儿来晚了,她看了看花下湿润的土壤,皱了 皱眉说自己不急就走了。   其实大家走了不一会儿,她就让丫鬟帮牵着裙子在芍药花从下尿起来,因为 芍药花下有一窝蚂蚁,先走来时金莲还在那里逗了一下蚂蚁,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等李平儿走后,金莲很担心地上去看,可怜的蚂蚁们遭受了灭顶之灾,李平儿的 尿水直淋向蚂蚁们的洞口并冲出了一个小小的坑,浅浅的尿水淤在那里还没有化 尽,蚁王自以为把家园建立在一个风景独好的地方,能和孩子们幸福生活下去, 没想到得来的却是被一个女人的蹂躏全家死绝的命运。   金莲十分愤慨,她分明听到李平儿小便时和丫鬟们低低的笑声,所以这次她 在西门庆头上小便,一来报复李平儿对她所心爱的蚂蚁们的罪行,二来李平儿有 洁辟,先把西门庆的脸弄脏了,李平儿就不会上了。   李平儿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潘金莲一反常态,等看到金莲蹲起身子跨下骚 骚的湿了一片才明白过来,她看到仿佛看出了潘金莲的用心,于是大喝一声: 「潘金莲,你要造反?」   金莲早有防备,站起来委屈的说:「对不起,姐姐,刚才我被他舔的不行, 也不知道为什么尿水跟着那水就一起出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等一下我把我 那床新被子拿来帮你换下把,好吗?唉!真个是忍不住呀!姐姐都是我不好!」 说毕一脸无辜地看着李平儿。   迟疑了半晌,平儿也没有办法,只好相信了,她却说:「你用相公的裤子擦 擦干净,我就将就一下吧!」原来在金莲的示范作用下,平儿认为这是比性交更 刺激的手法,她打算趁今天机会难得,不顾一切地尝试尝试。   金莲极不情愿地擦去西门庆脸上的尿水,特别这些还是自己拉的,从小到大 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在一个地方解了手恨不的走的越远越好,谁还回来弄要 弄也是丫鬟弄呀,这就叫尿下来湿了自己的脚,金莲只好自认倒霉。   平儿等金莲擦干,叫金莲从床下取了鞋子穿上,小心地走到床头,又叫金莲 帮忙牵住裙子,生怕西门庆的头发湿了自己,才款款蹲下。   西门庆这么大一条汉子就凭金莲的一泡尿水怎么解得了渴,加上刚才费力吸 的地方,果然涌出一股泉水,虽几近窒息但闷死何如渴死?现在一个更温暖的泉 眼靠上嘴边,哪有不再接再厉之理,少不得又配合起来。   刚才金莲的算是狂野,如今平儿看起来又是另一番风致。   只见:   小心翼翼,丰姿款款,   风摆杨柳,水沁眉滩。   西门庆尤在醉乡,劲头十足地舔着李平儿的XX,就象沙漠中脱水的旅客历 经生命危险,得来一点救命的活水,又算什么,出来一个金莲又来一个平儿,在 梦中自以为遇上两个救命的仙女,忙个不亦乐乎。   金莲看到平儿这冤家兀自行乐,自己只能在旁边帮她扯裙子,气不打一处来, 干瞪着眼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事毕,平儿虽觉有一点尿意,但并不象金莲说的那样居然忍不住,情知 被骗却已经不好发作,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你潘金莲能用,偏我就不能用么, 就当上了一次公共女茅房罢了。   便笑对金莲说:「好你个刁钻丫头,竟认得这个法子,如今连我也想尿了, 不知怎办好?」   金莲情知被揭破,却也不明说,也笑道:「姐姐的夜壶在床底下哩,妹子帮 你扯裙子腾不开手,姐姐就现方便吧,姐妹们在一处小便还少了。」   平儿也笑说:「即如此,我怕这夜壶太高,脏了我脚,你把被子搬来,放在 他头边,我踏上去便好!」   西门庆兀自躺着,咪咪忽忽只当二人侍侯自己,若知道两个女人正在商量如 何把自己当作马桶用,也许会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感慨。   「被子搬到。」   「好!」平儿一脚蹋上,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男人头顶弯成一道漂亮的虹, 脸儿红扑扑地看着下面,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平儿就是今夜的雨神,有人说女 人是风,平儿就是今夜最骚的轻风。   先虹后雨,平儿看的准了,便开启下阴的闸门,只见一道细流从女人跨下泄 出,和着融融橘黄的灯光缎带般在空中划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弧线,落到男人的唇 上,鼻尖上,紧合着的双眼上,水珠儿带着光,在男人脸上乱蹦,男人被呛着了, 开始咳嗽,一声大似一声,浑身抖动。   平儿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蚂蚁洞,多么赢弱的生灵呀,它们跑呀、钻呀、逃命 呀,但是怎么逃的了呢?我才是天下的女王呀!你们死吧!都死吧!淹死你们! 淹死你们……   平儿沉醉在快乐中,忽然男人止住了咳嗽喊到:「不要……不要……快停下…… 是谁……」   两个女人都下了一大跳,平儿更是往后一跤,重重跌到了男人身上,部分尿 水禁不住还从下身流出,把裙子弄湿一大片,整晚只听到西门庆喊水,如今喊出 了一句清醒话,眼看着西门庆就要醒来,两个女人都深感麻烦大了,真是:   原本就知女人奸,识相就该不醒来。   武大身死女人手,只因不肯裙中眠。   老老实实喝下女人的小便,养成习惯便好,也许这样都可以活到100岁, 但这西门庆真是一条好汉,就要醒来和两名蛇蝎美女对抗,宋江还要拜倒在李师 师裙下,可见西门庆上梁山一定是第一条好汉,他一定不知道做好汉是要付出代 价的,包括非常非常不怕脏才行,要想知道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    ***    ***   上回说到西门庆醒来,发现自己竟被两个女人作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你们两个贱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潘金莲和平儿自己以为就要完蛋,看到西门庆没有起身,才知道药效并没有 过,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觉得要想了节,今晚的事情非要一副洗脑的药不可了。   「贱货,你门在我身上泼了什么?」西门庆依然咆哮不止。   「妹妹,你看怎么办?」平儿说道。   「我看,要把他先绑起来!」金莲答。   「什么?什么?你门当我是透明的吗?快回答我!」西门庆发现自己有一点 不妙,因为他除了说话浑身无法动弹。   女人们手脚麻利,趁他说话的当儿,把他的手脚绑到了床的四周,让他象一 个大字摆在床上。 「官人,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你保证不生气,我们就告诉你实话!」平 儿缓缓地开了腔。   「好吧!我不生气!」西门庆发觉处境不妙让了步。   「是我们不好,刚才金莲给你吃了定身药,想和你亲热一会儿,又不打搅你 休息。」   「好呀!淫妇,快把解药给我吃!」   「官人,我也有实话说你听,刚才我想吃你的肉肉,可是平姐姐不让,她就 把你弄脏了,不信你闻闻身上,可有平姐姐的小便不是?」金莲瞪着平儿幽幽说 道。   西门庆听说,闻闻身上可不是,一头一脸都是骚味儿,而且嘴里都是,他感 觉一阵恶心,可是全身发软,吐都吐不出来,只好喘着粗气叫唤:「你……你们 这两个淫妇,看……看我明天不抽你们的筋,拔你们的皮!」   女人们知道问题严重了。   半个时辰的快乐换来今后的痛苦,两人对视脸上都写着一个字——凶。   平儿道:「都怨你!」   金莲道:「现在,我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然后把平儿拉过一边问道: 「如今咱姐妹俩要死在一起了,我到是没有什么,可惜连累了姐姐你。」说毕竟 抹了一吧眼泪。   「是我不好,官人待我们一向不好,你嫁过来没有享过福,现在却陪姐姐我 去死,我为你不平!」平儿长叹了一口气。   金莲觉得不能再等,便饿狠狠的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我们做了 他,省的日后麻烦!」   「怎么做?」   「闷死他!」金莲曾经闷死过武大郎,一想到杀人立刻技痒难耐。   「不行,发现是闷死的,我等还要担官司。」   「姐姐,依你看……」   平儿笑了笑说:「那要向妹妹借一样东西。」说完阴阴地和金莲咬了一会儿 耳朵。   平儿真是冰雪聪明,要说这个方法真个是让西门庆断子绝孙,天下男人心惊 胆寒,这个方法足可以叫西施沉底、貂禅坐月、飞燕折翅、昭君私奔。   平儿料到々西门庆死于非命,官府必然会剖腹验尸,那么强迫西门庆吃下金 莲的大便,然后再闷死他把尸体扔进粪池,伪装成失足落入粪池淹死,必然天衣 无缝。   这就叫:金莲尿夫浇成祸,俏平儿借屎杀人。   说干就干,两人回到床边,平儿对西门庆冷冷地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们 死,官人如今我们只好送你归天了!」   「什么?贱人……不!夫人,你说什么,快放开我,有话好商量!」   平儿却没有理他,径爬上床头,拿出一根红绫缠到了西门庆脖子上。   「别!别!金莲快劝劝你姐姐!别让他干傻事!」   「达达,要劝姐姐也不难的,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今晚你已经吃了我和姐姐的尿了,现在我们又想方便,可又不想用夜壶, 不如官人你一并接了罢。」   「这个……这个……」   「你去死!」平儿拉紧了绳子。   「我接……」   平儿笑了,低头盯着西门庆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刚才内裤还没穿上,平儿再次跨过西门庆头顶,真是:   虎落平阳被犬欺,英雄末路被女人骑。   不吃井里汲上的,要喝美人尿下的;   不吃地里长出的,要吃美人屙下的。   平儿把裙子系在腰上,露出两条光洁的大腿,在男人头上弯成一条漂亮的小 桥,小桥的上方是平儿漂亮的脸庞。   「公子,热着呢,请慢慢享用。」   西门庆用世界上最难看的脸色等候着,女人的泻物低垂下来,那也是一段弯 弯的齐整的带着蜡质光泽的固体,缓缓触到了他唇上,没有任何事比这件事更难 开口的了……   平儿感到了阻力,她轻声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脏还怕么?你怕不 怕死呢?你说!」   西门庆不情愿张开了嘴,那串串儿随即滑了进去,金莲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平儿只觉下面一松,混身舒畅,顺势把身子降了下去,一些把不住的小便珠儿就 任他滴落在男人脸上。   这时,西门庆突然一个抽搐,象是想吐,平儿赶忙坐到他脸上,硬是活生生 把那些全压回男人嘴里……   「呜……」被女人夺去呼吸的男人闷闷的哀叫起来……   金莲忙道:「姐姐,抬起点儿,还有我呢!」   平儿道:「好,你去帮我拿点手纸来。」   金莲笑道:「好男人做得姐姐的马桶,便做不得姐姐的手纸么?」   平儿也笑。   一刻钟后,平儿事毕,金莲也上,边撩起衣裙边说:「姐姐,日后我们也豢 养一个小厮,专门给你我做厕所,如今日般不是更方便,也省的咱官人有头有脸 的,如果有客来拜,我又内急,莫非在客人面前掀翻他做尿盆不成?」   平儿笑道:「女客来便不妨。」   金莲见到西门庆一张铁青脸,也对他说:「我今晚吃的是鱼翅,可不许浪费 哦!」   蹲下后,金莲快快的净了手,候西门庆仔细舔干净,跟平儿交换一下眼色, 对下头男人说到:「官人,如今我等拿你做马桶,明天你定会害我们,却是留你 不得!」   西门庆大叫:「不要……」   潘金莲心毒,哪管这些,宽大的下身如绣袋般兜男人头脸压了下去,三峡合 一线天闭,男人呼吸不过一鼻一口,相隔不过半寸,女人却有天然结构,正是男 人呼吸的克星。金莲缓缓调整体态,让自己那一条风流缝直侠住男人的鼻梁,而 那孔泉眼正逼住男人口唇,真是严丝合缝。   西门庆药性恰好刚过,猛烈挣扎起来,怎奈金莲一个弱女子,竟被他忽地别 转脸在一边,一头高呼:「救……」这命字活该他喊不出来,原来平儿上来用力 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扳回金莲的死亡三角地带,金莲得以再续前功,一双秀 腿把他死死夹住西门庆。   虽然垂死挣扎把张床摇的吱吱咯咯乱响,但如何逃的脱两个女人的压迫,金 莲只觉更加兴奋,一个男人被闷死在女人跨下所带来的兴奋,女人的快乐是性, 男人的痛苦是死亡,两者在金莲的下阴处交织,她泻了……   次日上午,小梅在入厕时发现了西门庆的尸首,她撕心裂肺的哭了……